第99章 不同之处
而七王爷也不是随时随地就能够进宫的人,皇帝陛下对他的赏赐更是一斑。
所以不管外界传的如何的沸沸扬扬,说七王爷是如何如何的厉害,说皇帝陛下对他又是如何如何的看待,这一切对于他们而言不过都是些疯言疯语罢了。
只是此时此刻,小太监是说者无心,而太子就是听者有意,眼睛又眯了一下,眼底划过了一道光,太子忽然勾着唇角,冷冷的笑了一下,“我的这个父皇还真是有心了。”
明明是他的七弟,明明是他身边的人,明明这些事情他可以出手做这个顺水人情,可是现在这顺水人情却是让皇帝给做了,不止让皇帝做了,而且皇帝还有着自己的想法,现在看出来是要挑拨离间了,是想离间他和老七的感情了。
只是老头这一下子恐怕是多余了,老七是他身边的人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,而那个虞家的虞玉更是早就被他拉拢到这边来了。
只是老头这一下子,却让太子有些生气了。
“你说皇帝最近是不是太过于清闲了,他的大寿也即将要来了,这个时候他应该更明白一些才是,为什么还热裏于这些事情呢?”看着冷冷的说着,眼中的冷光不停的闪烁,他唇角的笑容已经没有了,温度只剩下了一片的冰冷。
这样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身边的小太监身上,忽然凝聚成了一点锐利的视线,“事情该提前了。”
小太监立刻就明白了过来,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,然后顺着墙角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一片树叶之中。
皇宫里的消息不止传到了太子那里,而且以飞一般的速度传到了虞漾。
今天这一间虞家店铺,位于京城主街上的总部是更加的清闲,自从常平长郡主出事以来,这里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,今天似乎比往日更要冷清一些。
而有人却是准时报到,这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长平长郡主,常平长郡主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,微微有些发冷,尤其是在看到虞玥的时候,眼神当中更是变成了一种犀利。
虞玥正在忙着写营销模式此时,他心中已经有了章程,只要这件事情风平浪静的过去,那么一切就会是大展,宏图当然他需要一个契机,这个契机正好就是快要到来的皇帝陛下的大寿。
到那个时候各国使臣就来了,而他要赶在那个时候快速的铺开一张网,这张网将从秦晋开始遍布四周各个国家。
这张网快要画好了,可头顶上的冰冷的视线却让他无法忽视,抬起眼睛,看着站在面前,始终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的长平长郡主,虞玥无奈的笑了一下,“常平长郡主,这一早晨,我是砸你家墙了,还是偷你家米了?”
一进来就是这种目光,可真是吓人。
常平长郡主转过头去,看了身边的小丫头一眼,小丫头立刻明白过来,带着人匆匆的离去,当然包括虞玥身边的人,都被他强制的给带下去了,只除了一个人,那个人就是冯三。
常平长郡主拿这个人没办法,所以只能冷冷的看了一眼之后,就坐在了虞玥的对面,他没有立刻开口说话,只是目光笔直的看着虞玥,那目光实在是太冷,太渗人。
见他不开口说话,虞玥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耸了耸肩膀,继续在纸上画图,他的图画的稀奇古怪,用的字也有些特殊,却是很难看得明白,更何况是其他人,这就是为什么虞玥一直不担心,会有别人明白他到底在画些什么的原因。
看着虞玥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,还在自顾自的忙着,常平长郡主的胸口忽然起伏的更厉害了,他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,手里的手绢差点被拽破了。
到了最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然后装作平静的开口说道,“外面都翻天了,你家店铺对面可是有许多人都在看热闹呢,你难道不去看看?”虞玥抬起眼睛,挑了挑眉头,唇角的笑容极淡,带着几分风轻云淡,“有热闹可以看?跟我有关系吗?”
常平长郡主的唇角掀了掀,眼中忽然划过了一道无奈,这一瞬间他忽然明白过来,他和眼前这个女子的不同之处了。
这个女子很静,时常都会处于一个房间里面,许久都不会动他他做的,只有他自己明白的事情,可这样一个很静的人却是风轻云淡有种大事,到了近前也不慌不忙的稳重性,这样的人是做大事情的,而且他的喜怒绝对不在脸上,可是这样静的一个人往往有他灵动的一面,每一瓶每一笑似乎都带着一种魅力,或许这就是原因。
“与你有关,皇宫里传出消息,说陛下即将下圣旨,将你许于他。”此时常平长郡主,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,无声无息地归于平静之后,剩下的就是一种无奈的惆怅。
“我以为他就是意气用事,只是因为我们之间的缘分还不到,或许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,又或者说我本身就是问题,我想了很多总是想不明白,他为何拒我于门外,甚至不惜用了那种方法,他做的如此的决绝,只是因为他不喜欢我吗,可我不觉得我在京都当中甚至在情境当中都是有名的,我的身份摆在这里娶了,我对他只有利而无害,可是他还是拒绝了。”常平长郡主苦涩的一笑,这些埋在心里的话,他从来都不曾对别人说过,即使那个人用了最残酷的方式拒绝了和他的婚,事他在外面也是表现的很正常,似乎不受这件事情的干扰,表现出来的就是无所谓的状态,可是真的无所谓吗?他的心每到夜里总是疼痛难忍,总是会在午夜轮回的时候梦到那一个人,他知道,那是他的缘也是他的孽缘。
这件事情他一直都想不明白,可如今,他忽然之间明白了过来没有什么原因也没有什么苦衷,只是因为一点那个男人不喜欢他。
这么直接的答案,常平长郡主竟然从来也没有想明白过,现在想起来真是觉得讽刺,可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