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
我屏住呼吸，轻轻地抱着萧定权的腿。
他身体微僵，却没推开我。
郑徽音走到案前，我透过缝隙，看见她今日穿了一袭绯红纱裙，领口开得极低，雪肤若隐若现。
“这么晚了，陛下还在批奏折？”
她娇声问，身子前倾，故意露出胸前风光。
萧定权声音冷淡：“有事？”
郑徽音笑容一滞，随即又柔声道：“臣妾新得了一件寝衣，想请陛下过目……”
说着，她竟直接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，当着他的面贴在身上比划。
我藏在案下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郑贵妃，你就这点本事？
我指尖轻轻上移，顺着萧定权的膝盖，缓缓滑向他的大腿内侧。
他肌肉骤然绷紧，呼吸微乱。
郑徽音还在卖弄风情：“陛下，您喜欢吗？”
萧定权没回答。
我继续向上，若有似无地轻蹭。
他猛地伸手，扣住我的手。
我吃痛，却不敢出声，只能仰头看他，眼中含着水光，无声求饶。
他眸色暗沉如墨，忽然对郑徽音道：“喜欢。”
郑徽音欣喜万分，正要上前，却听萧定权又道：“你先回去。”
她愣住：“陛下？”
“朕还有政务。”
他语气不容置疑。
郑徽音脸色变了变，终究不敢违抗，只得悻悻退下。
郑徽音离开后，殿内一片死寂。
我仍蜷缩在御案之下。
萧定权的双腿微微分开，龙袍的下摆垂落，几乎擦过我的脸颊。
他没有让我出来。
我屏住呼吸，伸手轻轻搭在他的靴面上，若有似无地划过。
他呼吸一滞，猛地一把将我拽了出来。
“啊！”
我惊呼一声，整个人跌进他怀里。
萧定权单手掐着我的腰，将我按在御案上，案上的奏折哗啦啦散落一地。
他俯身逼近，黑眸深不见底：“慕朝朝，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我声音软得发颤：“陛下……嫔妾知错……”
他冷笑，指腹摩挲着我的唇瓣，“躲在御案下勾引朕，这就是你的错？”
我咬唇不语，眼眶微红，像是被他吓到，却又在他掌心下轻轻战栗。
萧定权眸色骤深，突然低头吻了下来。
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，无助地揪住他的衣襟，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。
他一把抱起我，大步走向内间的软榻。
我被他扔在锦被上，还未回神，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。
“陛下……”
我怯怯地唤他，手指抵在他胸前，像是要推拒，却又似欲拒还迎。
萧定权单手扣住我的双腕，举过头顶，另一只手扯开我的衣带。
丝帛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。
我胸口一凉，衣裙散开，露出了里面的肚兜。
他目光一暗，俯身咬住我的颈侧，声音低哑：“谁教你的？嗯？装得一副清纯模样，骨子里却这么会勾人？”
我轻喘着摇头：“嫔妾没有……”
他冷笑，勾住肚兜系带，轻轻一扯。
我浑身一颤，下意识想蜷缩起来，却被他牢牢按住。
他的掌心贴上我的腰肢，缓缓上移，所过之处带起一片战栗。
“陛下……”
我带着几分哀求。
萧定权充耳不闻，低头含住我的唇。
他的手肆意游走，指尖划过我的每一寸肌肤。
我被他揉捏得浑身发烫，眼角沁出了泪珠，却在他耳边轻轻哼了一声：“疼……”
他动作一顿，眸中欲色更浓：“疼？”
我点头，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：“陛下……轻些……”
萧定权盯着我勾唇一笑，猛地将我翻了过去。
我惊呼一声，还未反应过来，他已经扣住我的腰，从身后贴了上来。
他的唇贴上我的耳垂，嗓音沙哑：“不是疼吗？朕让你更疼些。”
我还没来得及回应，身下骤然一痛。
“啊！”
我的指甲深深掐进锦被，眼泪瞬间涌出。
萧定权掐着我的腰，动作又凶又狠，像是要将我拆吃入腹。
我疼得浑身发抖。
“陛下……慢些……”
我呜咽着求饶。
他充耳不闻，俯身咬住我的肩膀：“慕朝朝，怪不得郑贵妃如此记恨你，你当真是个天生的狐媚子。”
我摇头，泪珠滚落：“嫔妾……只是陛下的……”
他冷笑，动作愈发凶狠。
我再也支撑不住，软倒在他怀里，任由他摆布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他终于停下，掐着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。
我泪眼朦胧，唇瓣红肿，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。
萧定权眸色深沉，冷笑道：“哭什么？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？”
我咬着唇不说话，只是轻轻颤抖。
这一夜，终是漫长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