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,莫斯科

      梅拉妮看一眼阿芙拉:“阿芙拉,主人有什么演出?”

      “今天和明天,在莫斯科大剧院,有两场很重要的演出。之后,莫斯科大剧院要关闭翻修,停止一切演出活动。”

      “阿芙拉,那么,主人他演什么节目?”

      “按计划,主人和阿丽娜•卡巴耶娃,在芭蕾舞剧《天鹅湖》中,中间串场,表演双人艺术体操。”

      “阿丽娜•卡巴耶娃?听名字,像是女人,她是谁?”

      “是咱们主人的女朋友,她是地球上著名的艺术体操冠军。”

      梅拉妮听了,她笑道:“地球人的艺术体操,我多少懂点,听小黛西说过。可是,咱们的主人,他是男的,怎么会艺术体操?”

      “总指挥,你不知道,咱们主人小山东子,他的腰是杨柳细腰,柔韧性比咱们女人还要好。小山东子从幼年开始,就学习舞蹈。后来,因为他家搬到了农村,那里没有舞蹈老师,就不练习舞蹈了。回城后,又开始偷偷学习舞蹈。当舞蹈家的梦想破灭后,他才开始尝试写幽默电影剧本,还会写幽默色情小说。”

      “真的吗?”梅拉妮笑得很开心:“我真的是,迫不及待想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“总指挥,两周前,我已经在莫斯科宇宙大酒店,订了两套房间,咱们先到那落脚。然后,我去联系阿丽娜,你们负责保护主人。”

      “好的,”梅拉妮下令:“驴长,释放云烟,秘密降落在宇宙大酒店的楼顶。”

      “是,听到。”驴长回答。

      “多拉,你和邦妮先下去,打开楼顶和楼内的通道。”

      “是,明白。”多拉说完,她看一眼邦妮:“你的俄语比我好,你先下去,今天,你当主将,我当副将。”

      一朵巨大的白云,飘浮在宇宙大酒店的楼顶。白云翻滚,造型怪异,蒸气腾腾,把宇宙大酒店的楼顶,整个给罩住,显得神秘莫测。

      来到宇宙大酒店门前,阿丽娜看着阿芙拉,她一边走一边问:“昨天,我到机场接天东,他没有按计划搭乘航班,出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“没出事,”阿芙拉解释道:“阿丽娜,我们搭乘的是美国航班,因为,您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,没联系上您。”

      “不是关机,”阿丽娜抱怨道:“是没电了,我都急得快发疯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请这边走,”阿芙拉笑道:“咱们乘2号电梯,您和我们总裁住9号房间,我们住6号、7号和8号房间,有事,随时可以找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“阿芙拉,您,是天东总裁的什么人?”

      “保镖兼秘书,秘书兼保镖,干杂活的。”

      阿丽娜看一眼阿芙拉:“天东提到过您,不过,我没有想到,您长得这么美。刚才,您敲我家门,我还以为是您敲错门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阿丽娜,与您相比,我就变东施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东施,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“东施,她是一个长得很丑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听说过西施,东施没听说过。”

      “在东方,有一个东施效颦的典故,很有名的。”

      “以前,我是不懂汉话。与天东总裁认识后,学习几句,现在是勉强能会话,深入交谈就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阿丽娜,您的艺术体操语言,堪称是世界语,不用学习汉话,也一样能和我们的总裁交流,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“是的,”阿丽娜听了,她有点不好意思,然后笑道:“自从,我教会了天东跳艺术体操,我们的沟通顺畅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刷”的一声,电梯门打开,阿丽娜先走出电梯,阿芙拉帮阿丽娜拉着皮箱,来到9号房间。阿丽娜见门口有一个美女在守卫,她有点吃醋地问:“她是谁?”

      “也是保镖,”阿芙拉解释说:“这次,我们总裁来莫斯科,不比以往。所以,为了安全起见,带来五名保镖。”

      “怎么都是女的?”

      “那家保镖公司,员工都是女的。”

      9号房,房门打开,小山东子把阿丽娜接进来,随手关上房门。然后,两位艺术体操大师拥抱接吻。小山东子把阿丽娜抱到沙发上,他开口笑道:“宝贝,我的体操服,没有带来,阿芙拉说了吗?”

      “我带来了,”阿丽娜亲一口天东:“今晚演出,你就穿我的吧。两套都是紫色的,一套绣着金凤凰,一套绣着银凤凰,你穿金色的,我穿银色的,保证演出会轰动全场。”

      “宝贝,现在,我仿佛,已经听到了观众的掌声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也有这种感觉。”阿丽娜一个鲤鱼打挺,她把小山东子给压在身下:“天东,你的腰,好像是又细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是的,”小山东子抚摸阿丽娜的腰:“最近,没食欲,腰没劲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们男人的腰,有劲的,没几个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咋知道?”小山东子亲一口阿丽娜。

      “在这个世界上,拥有虎背熊腰的人,没有几个。”

      “宝贝,你忘了,我就是虎背熊腰。”

      “就你这腰,还是虎背熊腰,太能吹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对了,”小山东子用双手抚摸阿丽娜的后背,边磨擦边说:“我想出来一个新动作,咱们俩,现在排练一下,晚上加进节目里。”

      “什么新动作?”

      “一会儿,你就知道了。”小山东子翻身把阿丽娜给压在身下,然后,他起身向房门走去,打开房门:“多拉,让阿芙拉把我的蛇枪套取来,我和阿丽娜排练一下,晚上,加进节目里。”

      “是,主人。”

      小山东子关上门,阿丽娜疑惑地问:“天东,她叫你主人,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“多拉,她以前是我家的佣人。后来,才到的保镖公司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看,咱们俩,先把体操服换上吧,晚上就省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好主意,”小山东子假装正经:“我到卫生间去换,你在这换。”

      傍晚十分,在莫斯科大剧院的门前,挤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观众。有一些游客与市民,他们心存侥幸,是前来“弄票”的。因为,莫斯科大剧院,早就贴出来告示,6月29日上演芭蕾舞剧《天鹅湖》,6月30日上演歌剧《鲍里斯•戈都诺夫》。之后,大剧院停止一切演出,关闭翻修。因此,戏迷们都想来吃这“最后的两顿晚餐”。尤其是海报上说,艺术体操女皇阿丽娜•卡巴耶娃将会在29日客串,参加《天鹅湖》的演出,阿丽娜的搭当,是美国华人天东,云云。天东是谁,没有人知道。有一多半的观众,他们都是冲着阿丽娜•卡巴耶娃来的。

      因为,阿芙拉只有两张票,一张她自己用,一张给了梅拉妮。多拉和邦妮没有票,阿芙拉告诉邦妮:“你们俩,到门口去弄票。”

      来到一盏路灯下,多拉问:“邦妮,咋弄票呀?”

      “多给钱。”

      “多给钱,多多少?”

      “先偷偷观察一下,瞧瞧别人是怎么弄票的。”

      “哪有时间观察呀?”多拉说着,正好看见一对中年夫妻走过来,她冲过去,用左手一把拽住那个男的:“你这混蛋,说好了和我一起来,这个女人是谁?”

      “啊?”那个瘦男子一愣:“她——她——是我夫人。”

      多拉听了,她抡起拳头,照着那个男子的腹部猛击一下:“混蛋,你跟我说,你没结婚,我才和你交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“混蛋,”那个男人的老婆也骂一句,然后她转身跑开了。

      多拉笑道:“你,把票给我,赶紧去追。”

      “票,在她包里。”

      多拉听了,她赶紧去追那个女人。追上后,多拉笑道:“夫人,刚才,我是跟你们夫妻俩,开个小玩笑。我是弄票的,不知道咋弄,你把票给我,我给您美元。”

      那个女的一听,她也笑了:“每张票,少一千美金,不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