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凌霜独闯社会(上)
天边飘来一朵朵白云,云朵就像一颗颗棉花糖,飘来荡去。凌霜一人走在悠长的道路上,她看着身边的一切,妇女推着婴儿车,老大妈们还在跳着广场舞。尽管一切都那么和谐,但凌霜依旧感受不到温馨。
自从霜母病重入院,凌霜为了更好地照顾她,只能辞去工作。面对外面的大千世界,什么诱惑都存在。路边有KTV店、歌舞厅、酒楼酒家、健身俱乐部、超市、电影院等。但是,这些都没有让凌霜动心。对于凌霜而言,这些都不在她求职地点之列。凌霜不禁问自己,我有什么擅长之处呢?
凌霜会唱歌,但没学过声乐专业。凌霜有时会去运动,但她的身高不是很高,她的身材也不是很健壮,也不可能当健身教练。要凌霜去当服务员,对于她来说,比登天还难。不过,她还是去试了一下,结果如下:
那天,凌霜扎着丸子头,她身穿一件蓝白色运动衣,就兴冲冲地来到了酒楼的应聘服务员的面试点。面试经理看着她,模样还挺精神的。当经理问话时,她也能比较自然流利地回答。经理看着她人也老实,想必不会出什么差错,于是,就这样雇佣了她。
可谁知,凌霜是不会捣乱,但她的动作比平常人要慢很多,因此,在经理耳边,时常听到这样或者那样的絮叨,都是来自客人的。
有的客人心肠好,不计较。但有的客人比较直率,不怕得罪人,还有的当大老板的,更是牛逼轰轰,他们经常跟经理反映道:“你们这个新来的服务员是怎么回事?她叫什么名字?”
这时,经理生气地看着凌霜,又向客人赔不是,说:“请别见怪,她是新来的凌霜。我会好好管教她的。”
可是,不管经理如何好说歹说地让凌霜注意,凌霜就是没有那样的效率。这让凌霜和经理都很困惑。
凌霜做任何事都很认真,这使大家都很看好。但是,就是做事速度太慢。而且,凌霜从没有为别人服务过,在家,她都不用做什么家务,一般她都喜欢独自练一下唱歌,或看看电视什么的。
自从当了服务员,凌霜从一个温室的花朵,变成一个意志刚强的女人。
凌霜刚来到酒楼酒家时,她什么也不懂,所以只能听从他人之言。因为她太善良,所以经常受人欺负。店里的骄傲女子百般诬陷,让她总是被人陷害。
比如一次,凌霜正准备端菜给客人,有些心怀不轨之人,会故意在她面前擦地,挡住她的去路,还让她摔了一跤。
还有的时候,凌霜端汤上菜时,别的同事会故意把汤换成开水,让客人气得火冒三丈。
凌霜满脸委屈,但谁都不相信她。她不想把事情闹大,她更不想因此破坏了与同事的情谊。一位对她很好的朋友,劝她揭露真相。但凌霜并不愿意,她只说:“也许这就是我的命。”朋友为她直鸣冤,但她只是笑笑,淡淡地说:“别担心,没事的。”
也许就是凌霜这样的性格,让其他狡诈之人总会找到她的弱点,对此谋害。
凌霜的第一份职业——服务员,就这样被别人欺负地度过了日子。后来,因为酒楼总是开展活动,吸引回头客常来。结果,凌霜的体力超负荷地消耗了,终于,她病倒了。医生说,凌霜需要一段时间休养。当凌霜要请一个月的假时,领导不批准。凌霜实在气不过,就辞职了。朋友曾去看望凌霜,看到凌霜还住在一个小小的房子里,她满是心疼。朋友劝凌霜对自己好一点,但凌霜只是笑笑,没说什么太多的话。
凌霜总是那么一脸无辜样,让人很心疼。但她的确做事做得很用心,所以她也没把这些放在心上。朋友只是为她抱不平,但她只是认命一般。朋友说她没骨气,她也不介意。因为她一直都在做自己,并且一直都在做自己不后悔的事。
仰望天空,凌霜感到无助忧心。家里,还有个年老的母亲,凌霜不知该如何面对。怎么照顾母亲,母亲听到自己失业后会有什么反应,这些,都让凌霜胆战心惊。
空气中荡漾着迷茫的颜色,隔着微风,透过树叶,发出“嗦嗦”的响声。
霜母还时不时地叫唤着说疼,凌霜立刻就赶去帮忙搓背、揉肩。不知不觉,就到了深夜,凌霜难过地看着母亲,又看着天上的星星,她默默祈祷:愿母亲早日康复,愿自己的事业能够顺利!